白日梦（十六）
依旧是这街相识、相恋的设定
情节纯属杜撰，都是我的脑洞，切勿上升蒸煮
ooc是我的锅～
第十六章
【四年半】
杨文昊已经在上海待了快一个月了，上海的秋意没有北京那般浓，偶尔练完舞之后的小憩，与黄子韬隔空闲话，也会有些想念起香山的红枫来
尤其是霜降的清晨，叶子一经霜染，漫山皆是斑斓色彩
每每这时候黄子韬就会笑他，他说“杨文昊你还不如去上海街头看看法国梧桐~”
“你想看吗？”杨文昊便问
黄子韬轻叹一口气，意兴阑珊地答“想啊，想又不能在横店种出一片~”
种出一片是不可能种出一片的，但黄子韬随意提起的一句‘想看’，立冬那天杨文昊还真就带他去看了
那天剧组聚会吃涮羊肉，黄子韬寻了个‘过敏’的借口，在助理和灰灰的掩护下偷偷去了上海
黄子韬推开caster舞室的门时，杨文昊正和兄弟们围在一起吃饺子，他直奔过来和大伙儿打过招呼，便搓着一双手嚷嚷着对着杨文昊喊
杨文昊听到他喊饿，赶紧夹了热乎乎的饺子往他嘴里送，他问“不是说剧组今晚吃羊肉？”
黄子韬嚼着肉馅儿口齿不清地回“羊肉哪有饺子好吃~”他嫌弃杨文昊喂得太慢，干脆伸手将他手里的碗筷夺了过来“我自己来~你喂得太斯文了！”
一番话瞬间逗笑了众人，杨文昊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天他便早早结束了排练，和黄子韬提前回去了
上海的十一月，比起北京要更湿冷，两人均裹着厚厚的外套，帽子和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杨文昊问他“想不想去看梧桐？”
黄子韬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转念又有些泄气地讲“这会儿怕是人多~”若是被拍到就不好了
“我带你去的地方人不多~”说完便拉着他上车
他带黄子韬去的那条无名小路，人倒是真不多，许是刚下过雨的缘故，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过路人，暖黄的路灯光将这条笔直大道映衬得有些不真实，一阵秋风过，枝头的梧桐叶‘刷刷’往下掉，细碎得如同又一阵新雨
黄子韬第一次觉得秋天也这般可爱
他有些动情地问杨文昊“为什么我说过的话你都记得呢？”哪怕他只是随口一说
杨文昊笑了笑，答“因为是你说的。”
双十一那天，黄子韬下戏后跟着剧组的同伴一起热热闹闹地打王者，不知谁问了句“在座的是不是都是单身狗？”
黄子韬翘着二郎腿一边选着他的英雄，一边将一句“我不是”甩出了口
八卦群众立刻围过来追问，黄子韬吓一跳，有些尴尬地笑着解释道“因为我是贵族。”边说边将戴着钻戒的尾指伸出来在众人跟前晃
大家‘切’了一声便散了去，黄子韬心有余悸，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把秘密说出了口
晚上和杨文昊视频的时候他便把这事儿和他说了，末了又感叹，“昊昊要是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就好了。”
杨文昊沉声答，“五年后。”再给他五年时间，一定可以的
黄子韬乖乖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他说“五年还剩四年半了。”
原本还有些心情低落的杨文昊，只这一句话便又笑出了声
黄子韬不高兴，他说“城堡婚礼我还等着~”
杨文昊便‘嗯嗯嗯’地连声应着，他说“眼下最要紧的是把情人节先过了~”他故意转移话题，他没告诉黄子韬的是，城堡婚礼已经悄悄被他提上日程
黄子韬果真被转移了注意力，他问“情人节不是还早着呢么？”2月离现在还有好几个月呢
“我的专场在哪天，哪天便是我们的情人节呀~”杨文昊一本正经地答
“谁说的？”黄子韬下意识地问
“我说的。”杨文昊笑
黄子韬本能地开始怀疑“那情人节的话，你打算怎么和我过？”
杨文昊却和他卖起了关子，他说“你那天来不就知道了。”
黄子韬没来由地开始兴奋，无限期待起专场的到来，他凑到镜头前问杨文昊“你说我那天穿什么衣服来你专场比较好呢？”不宜太高调，不想喧宾夺主，舞台应该属于舞者viho
“随意就好，反正你穿什么我都觉得挺好看的。”杨文昊倒是会说话
黄子韬笑了笑，认真地讲“要不就穿军大衣吧，就上次你送我那件。走起路来都带风~”
杨文昊便说“好，”想了想又补充，“不然我开会让我的V家人也都穿军大衣好了。”
好一招掩人耳目~黄子韬笑
杨文昊忽然想起来，问“我最近发你那组帅照你有没有保存到相册？”
“干嘛保存啊，我想看你跟你视频不就好了。”黄子韬漫不经心地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相册里只有我的偶像卡卡罗特，我自己的照片都没有。”
杨文昊不高兴，“你的偶像难道不应该还包括我？”
黄子韬愣了愣，反应过来，“杨文昊你不是吧，连二次元的醋也开始吃了？”
杨文昊竟然认真地点了点头，他用半带威胁地语调说道“那我也不保存你的了。”
“……”黄子韬无语，认命地翻出之前的图片默默点了保存
17号那天的直播，杨文昊又一次毫无预兆便开了
原因嘛，无非就是他家黄桃桃提前下戏了
黄子韬刚打开一直播就看见他身上穿着自己之前买大了一个号的女装红格子衬衫，忍不住抱着iPad笑，他摸过一旁的手机给杨文昊发微信，他说“你穿女装也好帅哦！”
他听到杨文昊在那头正兴奋地来回重复着不能曝光的嘉宾，黄子韬一脸黑线，心想你的那些好兄弟们全都自爆要参加了，你还一个劲儿在这儿讲着要‘保密’，可不就是此地无银么
黄子韬一边用小号和粉丝凑一堆去刷评论，一边听着杨文昊在镜头前絮絮叨叨，讲真，有时候这人啰嗦得黄子韬想打人
不过有时候又会猝不及防地被他想打的这个人给感动到，比如他听到杨文昊邀请粉丝带着另一半去专场过情人节，黄子韬就忍不住想起那天杨文昊和他说的情人节礼物
又比如，这人最后戳着屏幕说的那句最浪漫的事儿，他说想和大家一起慢慢变老来着
他明白这段‘告白’其实cue的是自己，他想一起慢慢陪伴到老的人也是自己，因为他和杨文昊有秘密暗号，如果想cue对方的话，会不动声色地cue拉钩
这不，杨文昊这会儿正举着小指要大家和他拉勾
黄子韬有些感动，心血来潮便给杨文昊拨了个电话过去，直播画面便立刻静止，他这才意识到打电话会中断直播，便又立马挂了，敲字发微信说“摁错键了~”
杨文昊故作镇定地看完微信，抱歉地和粉丝们解释刚刚有个电话打进来
直播结束后，杨文昊发了个微博，配的图片便是伸手拉钩的动作
黄子韬立马会意，也伸手对着酒店天花板拍了同款拉勾勾，他把图片发到杨文昊微信，发完又用小号去杨文昊微博底下也发了，这才截了图给杨文昊看
杨文昊有些高兴，他说“说话算话哦~”他总是如此，越是上心的人和事，就越发没有安全感似的，总喜欢来来回回地啰嗦反复
黄子韬便又一次郑重地和他保证道“天塌下来我也去的。”他忽然觉得不太对劲，直觉告诉他杨文昊这次似是要搞事情，联想到之前杨文昊老是cue专场的惊喜，他便狐疑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天大的惊喜要给我？”
杨文昊依旧模棱两可地敷衍“你来了不就知道了。”
黄子韬22号终于有了新行程——要和之前的剧组一块儿去录大本营，快本的几个主持和他都特熟，于是此次长沙行倒也开心
在高铁上无聊地吃了几把鸡，截图发给杨文昊炫耀，以为他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看到，黄子韬都打算收起手机来闭眼眯一会儿，结果屏幕还没来及摁灭，杨文昊的消息竟然就回了过来
黄子韬兴奋地发过去语音问“你竟然没练舞？”
杨文昊便拍了张他随身背着的特意用来装手机的小包包过来，答“因为有这个神器，练舞也不怕漏看你的信息~”
黄子韬略显惊讶“你这样背着跳不会觉得累赘吗？”
杨文昊只轻描淡写地答了句“没关系，”便转移了话题
黄子韬没来由地想念他，他说 “昊昊，要是你也可以和我一块儿去录节目就好了~”他开始异想天开地幻想，“比如大本营要是搞一次街舞类的主题，就请你和你的朋友们一块儿来上节目，然后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何老师他们‘毛遂自荐’一下我自己，咱们就可以一块儿光明正大地上节目~”
“公费谈恋爱？”杨文昊敲字回
“对！”黄子韬忽然想起上次卡夫的遗憾来，“上次就因为天气，我准备的蓝口红都没让你涂成~”
“大概是因为咱太甜蜜了，老天爷没眼看都！”杨文昊逗他
黄子韬便‘咯咯咯’地笑起来，噼里啪啦地和杨文昊说起他假设的那些场景
他越说越得劲儿，忍不住从座椅上坐直身板，对着手机话筒讲“等明儿下午录节目的时候我就给何老师说……”
“诶，你可千万别去！”杨文昊打断他
“为啥？”黄子韬费解
“我怕你一个激动，直接跟全世界出柜都还不自知~”杨文昊笑
黄子韬听着杨文昊发过来的语音也跟着笑了，他说“我是那种不分场合乱讲的人吗我？”
“你当然是了！”杨文昊回“尤其是喝醉了酒的时候。”
节目录制特别顺利，末了海涛约大家晚上一块儿去唱K，黄子韬想自己在横店待这几个月确实无聊透了，便一口答应下来
去之前他再三和杨文昊保证自己绝不喝酒，哦不，他其实说得是，绝不会喝醉酒
为了让杨文昊放心，他便隔空报备起要一起去唱歌的人，报备一个还不忘补充一下对方是否都名花或者名草有主
杨文昊故作淡定地答“我又不担心这个。”
“那你担心哪个？”黄子韬便问
杨文昊说“我只是担心你喝多了又胡闹罢了。”
黄子韬想起上一次自己喝醉酒闹下的乌龙来，蓦地红了红脸
等吃过晚饭去到KTV时已近凌晨
几杯酒下肚，黄子韬两颊瞬间烧得通红
酒劲儿上头，脑袋都有些小晕，大脑神经在酒精的刺激下开始没来由地兴奋
他坐在角落和杨文昊发着微信，乖乖和他交待自己究竟喝了有几杯，杨文昊倒也没责备，只说“我等你。”
黄子韬有些高兴，就因为‘我等你’三个字，他仿佛觉得杨文昊真的在外边等着自己，他便问“昊昊你想听我唱什么歌？”
“你唱什么歌我都爱听。”杨文昊敲字回
黄子韬便奔到点歌台前点了一长串的周杰伦，是他爱的周杰伦，也是杨文昊爱的周杰伦
他兴奋得拉着海涛一起对着镜头唱《甜甜的》，他唱【你的爱太多，想随身带走，想你的时候，就吃上一口】，他哼【你的眼中只有我】，他在KTV嘈杂的人声里对着屏幕那头的杨文昊说【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
就连一曲悲伤的《说好的幸福呢》也被黄子韬唱出了花儿来了，悲情的歌词像是瞬间被灌进了花蜜，甜腻得很，一贯神经大条的杜海涛都忍不住凑过身来一脸八卦地看着黄子韬问“韬，你最近是不是恋爱了？”
一句“你怎么知道？”差一点就要被黄子韬脱口而出，还好电话及时响了，他有些抱歉地看了对方一眼，握着手机出门去接
杨文昊在电话那头略带责备地问“你这是又喝不少吧黄桃桃？”
“就喝了一点点，真的。”黄子韬隔空发誓
杨文昊不信，他说“你微博故事发的都是些什么？还说没喝多~”
黄子韬愣了愣，反应过来，心想我发的不就是给你微信发过去的视频当中的片段么？
杨文昊接着道“明早酒醒了不要后悔啊你~”想了想又补充“还有，别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了。”
黄子韬有点懵，他怎么了他，他刚刚也没干嘛啊，三个故事里无非就是最后一个仰躺在杜海涛肩头，但杜海涛不是有对象么，杨文昊这算吃的什么飞醋？
他将手机收起来，也有些生闷气，后面杨文昊给他发过来的微信便再也没搭理
凌晨三点时，灰灰见黄子韬还没有要回酒店的意思，便忍不住凑过去悄悄在他耳边提醒“昊哥还在‘等你下课’~”
黄子韬一脸懵逼地回头看他，灰灰将手机递过去给他看，页面上是杨文昊的微博故事，黄子韬便摸出自己的手机来，他问“昊昊你不会还没睡觉吧？”
“你没回去，我哪舍得睡。”杨文昊的消息立马便回了过来
黄子韬心想，杨文昊真是个幼稚鬼，想虽这么想，但还是乖乖起身和大家打了招呼回酒店
实际上黄子韬确实是有些喝高了
他一边翻着自己和杨文昊的聊天记录，看着两人之前的甜言蜜语，一边幻想着五年后杨文昊答应他的城堡婚礼，他便对着手机镜头扳起了手指头，他对着屏幕那头的人说“还有四年半了。”
杨文昊快被他气笑了，他便故意逗他“什么四年半？没听懂。”
黄子韬不高兴，皱着眉头直嚷嚷，杨文昊隔空哄了半天才将猫哄睡着
隔天媒体来剧组探班，黄子韬接受采访时不可避免地被问到刚拍完那组吻戏，他实诚地说这戏今天拍就是因为你们要来，一番话逗笑众人，再也没有比他更真实可爱的大男孩
杨文昊在微博看到这组戏的花絮时，心中还是略有些吃味儿的，即便他一再提醒自己这只是工作，是黄子韬的工作，他反复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不知何时起，好像心中那份对喜欢的人的占有欲愈发的强了，他有时候真恨不得跟全世界宣布黄子韬是他一个人的
这样想着他便用小号登陆微博，在黄子韬超话里来来回回地穿梭，不停刷着探班粉丝上传的视频，着了魔似地窥屏着粉丝群对那个借位吻的深度分析
其实杨文昊也明白这样的心态需要调整，他知道爱一个人理应尊重对方的工作，应当无条件信任对方的所有，可他其实也不是不信任，而是内心的那股不安定感又莫名开始窜出来作祟，大致是因为两人又有段时间没见面，思念成‘疾’？
他开始自我反思
所以当后来黄子韬主动和他提起自己那组戏是借位亲的时候，杨文昊反倒释然了，他说“桃桃你不用特地为了这个来和我解释的，你是演员，一切都是你的工作，我明白也理解。”他也应该明白的，明白这是演员对自己工作和自己从事的职业最基本的尊重，而他作为家属，理应无条件支持，而不是反过来生气或者谴责
黄子韬有些感动，感动于杨文昊对自己的信任，他觉得杨文昊是真的能懂自己的所有
不过这样温馨和谐的画风还没能维持两天便被打破了
起因很简单，杨文昊那天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了错，在微博故事里放了和一个女dancer的合照，其实那张合照本身倒也没什么不妥，只是之前北京专场时两人被小范围传过绯闻——只因为她擅长的舞种是芭蕾，而杨文昊曾经的前任也跳芭蕾——这多少让黄子韬心里有些不舒服
醋缸不出意外地翻了，杨文昊的猫不肯接他电话，微信也不回，就连灰灰也人间蒸发一样联系不上，大概是手机被他的猫没收了
杨文昊委屈，他还没能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他问心无愧啊，他坦坦荡荡啊，他这次在对方所在的城市来开专场，之前节目上又和对方合作过经典曲目，不请着实不合适啊，今天她也不过是抽时间来排练，那么多人都在场呢，怎么就惹怒了黄子韬了呢
杨文昊肠子都悔青了，黄景行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儿，忍不住骂他“该！”
“这照片明显就是朋友和朋友的距离嘛，你看这身体距离多安全？”杨文昊将相册里那张照片无限放大给黄景行看，一边喃喃自语“之前他微博故事和人家还没保持这样安全的距离呢~”
“人子韬靠的都是有对象的人，你合照的是有对象的吗？”黄景行翻了个白眼“再说了，距离安不安全我说了可不算，要你家猫说了算。”
杨文昊心如死灰
一直到傍晚也联系不上黄子韬，他终于坐不住了，忍不住自己打脸开了直播，他上来就对着屏幕一通解释，长篇大论地谈起了如何与女孩子拍照才算绅士
这段话他絮叨了好久，当然了，醉公之意不在‘酒’，无非在于想和此刻也许正在看他直播的黄子韬解释清楚他微博故事里那张合照就很绅士，并无半分暧昧
和前几次直播欢脱得跟个孩子似的自己比起来，今晚的直播杨文昊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原来不知不觉自己在这段关系中已这般患得患失
他看屏幕下方很多人在刷黄子韬，问他专场会不会去
这倒是成功戳中了杨文昊的心事，是啊，专场还有不到两周了，黄子韬，他的黄桃桃还会不会去呢？
杨文昊自己都没底
他下意识地将帽衫绳拎起来用牙咬，竭力掩饰着心底的那份忐忑和紧张，可他又真心实意地有些难过，他悲观地觉得可能黄子韬真的不来了吧？他不敢再抱太大的期望，或许，或许不抱希望就不会再有失望
他沉默半晌，忽然把心一横，将绳子拿开，对着屏幕说“韬可能来不了了~”说这句的时候眼神无意识地闪躲，大概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他说“所以，就没有你们不知道的嘉宾了。”说完这话，眼底全是失落和茫然
事实上杨文昊是非常不擅长伪装的、特别真实的一个人，所以他的喜怒哀乐往往都写在脸上
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不过是故作洒脱
专场是他最最看重的东西，他当然希望他视若珍宝的那个人能够在场，他想要与他分享，就像八月的KOD一样，多盼望黄桃桃能在决赛那一天同他一块儿享受荣光
可惜，可惜黄子韬当时没能赶回来
北京专场他也没能来，这次呢？这次他会不会如约而至呢？
如果没有，票房卖得再好又怎么样？成千上万的人来也无法弥补那人缺席的遗憾
但如果那人来了，即便整个场馆只有黄子韬一人在，他也觉得值得，因为黄子韬就是他的全部
那一晚上杨文昊上上下下地登陆了微博数不清多少次，就像北京专场前一晚，黄子韬在微博界面来回popping一整晚
杨文昊纠结来纠结去，还是没有忍住给他发了短信，他问“下周六你还来不来？”
等待永远最煎熬，分分秒秒都仿佛被无限放慢，快天亮的时候，黄子韬终于回了他信息
他只回了一个字，他说“来。”
杨文昊回信息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他说，“桃桃你给我五年。”
这次黄子韬的信息倒是瞬间回了过来，他一本正经地纠正，“还有四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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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强调一下哦，文里涉及到的所有都是我自己的脑洞串的梗，跟蒸煮无关，所以大家一定一定不要上升至好桃蒸煮哈，喜欢看就当脑洞文看就行，不喜欢看的话……当我没说，哈哈哈~么么啾~
另外，最近工作有点忙，所以填土有些慢，但不会弃坑，我努力尽早平完所有坑2333